这场面,啧……
她头昏脑胀得想着,将一切罪责都推到了那个梦。
“他在哪儿?”西弗勒斯兴师问罪一样说。
“什么他?就我一个人。”波莫纳冷冰冰地说“你在发什么疯。”
他完全不听她说的,继续在温室里找。
她确实没有什么好藏的,于是悠闲地跟在他身后。
假设这样一个情况,纳粹到你家搜游击队员,这时就算对他们说谎也不会有人怪罪,但如果你即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说谎,又不想出卖游击队员的话怎么办呢?
你其实可以这样告诉党卫军们“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这不是说谎,因为你确实不知道游击队员们藏在你家什么地方,地窖、衣柜、阁楼等等,虽然这些区域都在你家范围内。
这和直接说谎不同,而是误导性的实话,虽然就其结果来看是一样的,都是获取对方的信任,让人找不到真相。
有误导的实话是依旧遵循了道德原则,而善意的谎言即便出于善意也是违背了这个道德原则。不过按照生物遵循最省力的原则,大多数人的
这是人类进化过程的一部分,有些东西是需要漫长的时间思考的,而我们有时往往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古罗马时代有人会因为欠债而成为奴隶,在奴隶市场卖家会大声说出奴隶特长和缺陷,供买家考虑。
有时为了防止他们逃走,还会带上脚镣,不过后来这些都被取消了。
能编撰法律的人多半是受过教育的人,教育一般是需要钱的,现在把法律改了,等有朝一日如果他们自己也陷入债务问题时,就不需要带着脚镣了。
什么是真相呢?
有人认为是看得见摸地着的东西,也有人觉得是可以测试、验证其真实性的,后一种往往是受牛顿影响。
但有很多东西不是经典物理能实验的,比如相对论等,他们研究的很多东西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再有就是“可能性”,它就像两条路,人们选了其中一条,这个选择让“可能性”变成了现实,另一条没有走的路并没有被经验到,但它就不存在吗?
西弗勒斯现在的所作所为让波莫纳想起了佩妮被他私自拆开的信,不论他有多么好奇,拆人信件都是不尊重,何况他还告诉了莉莉。
现在波莫纳也感到了被不尊重,然而就在她要呵斥他的时候,她感到脚边被绊了一下。
等她低头,发现睡裙的蕾丝被树枝挂住了——这种蜘蛛丝很容易粘在树叶上。
通常遇到蜘蛛丝她会用火烧,但是她现在把它穿在身上。
于是她尝试着拽了拽,却没有拽下来,魔法植物还动了一下,将裙摆往上撩了一截。
她不想发出惊呼,这地方现在除了斯内普之外没人能帮她。
后来她一想,这裙子以后都不会穿了,于是打算用切割咒将它给切开。
“别动。”她刚举起魔杖,就听到有人说。
“干什么!”她恼羞成怒地瞪着温室里唯一的另一个人。
“我来帮你。”他面无表情地说,走到了她身边蹲下。
“不用你,我自己能行。”她不耐烦地说,可是等她举起魔杖,却发现由于角度问题而很难切。
他举起了魔杖,下一刻她就听到了布匹断裂发出的可怕声音,居然因为太害怕不敢看那个方向。
后来她转念一想,他是救了她,就像将被蜘蛛丝缠住的蝴蝶给放了。
等她的脚恢复自由后,他站了起来,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
“真的没别的人?”他冷冷地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波莫纳说着裹紧了毯子“这里就我一个人。”
他依旧瞪着她。
“你怎么会觉得还有别人?”她莫名其妙地问。
大概过了3秒,他可能自己想通了,表情变得柔和了。
“有什么喝的,我渴了。”
他自顾自地说,可能也不是那么想要她的答案,径直朝着她的办公室走去。
“你跟斯特林杰说了多久的话。”波莫纳抱怨着,也跟了上去,虽然她不晓得斯特林杰怎么让他脱离监视。
该给这家伙的脖子上系个铃铛,她心想着,却不敢说出口,她无法预测这话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既然无法控制箭会不会射中靶子,那就控制住能控制的,她闭紧了自己的嘴,就像控制手里的弓,眼前的人就是因为没控制住冲口而出才导致了“可能性”出现。
也许另一条路不是莉莉喜欢的,可是在那条路上她寻找到了不一样的快乐。
决定我们成为什么样人的不在于有什么能力,而在于我们的选择。
这是她的选择,就顺其自然吧,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走两条路的,不论是在什么颜色的森林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