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大天王现在听不进去你和霜哥的话了。”严花雨有点担心的说道,“当此胜利无可阻挡之时,恐怕众人都有点飘然了。我很担心你,你是一个不惧威权之人,说话也不顾及更多的危险,要是惹恼了大天王,就怕后果严重。你要知道我与孩子们都在陕州,你要平安啊。”
陈天录唯有叹气,继续说道:“大天王与我有知遇之恩啊,他诚意邀我参谋军事,我怎能弃之不顾。如果因此而让们有任何不测,也请夫人能够理解。我只希望到时候,大天王夫人能够念你我的好,而且念我们孩子幼小,能瞒着大天王放你们一条生路。”
严花雨眼里有泪水要流下,但是她忍住没有让泪水流下来,低声说道:“柳夫人乃是女中豪杰,我想即使发生了不可测之事,她也不会为难我们母子的,倒是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严花雨轻轻的拍了一下马,那马好似极不情愿的缓缓迈出了步子,跟随她的亲兵卫队也开拔了,一万人的大军陆续前行,很快就消失在陈天录的视线中。
明天就是京城将要攻破的日子,大天王自然是心中很高兴,吃过午饭后,他让中军六斤传下旨意,把各军的统军大将都招来,也让索红浅、薛雨相和陈天录等文臣来,且把一年来投降的明国一些重要文臣等招来,要开一个即将攻下京城的重要会议。同时,他觉得还要把入城后的很多事情抓紧再商量好,把登基大典的诸多事情再次确定。
大天王的临时行宫设在距离京城十里多的一个荒芜的小村子里,村中有一个与皇亲有点沾亲的富户,在京城被围之前逃进了京城,大天王就把行宫设在这里。虽说是小村子的院子,但是毕竟是京城周围,而且富户与某位皇亲还带点亲戚关系,所以院子也有七八进之大。大天王把议事的地点放在富户的一个放置古玩的房间,里面能坐下三十余人,可见这个富户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院子的其它地方住着他的亲兵,还有一些文职小吏。中军和重要的文臣住的地方离他的院子不远,就在这个院子左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