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机会,清明忙把头向绳套外挣,可惜的是他双手拉在后背绑的死紧,腿也捆着不能帮助,只见他被越挣越紧的绳套箍的几乎出不了气,这时候堂间过楼上也有了铁铳响,接着就听到院子里有惨嚎声,听到堂间有向过楼打枪声,一会儿堂间也有了喊娘叫爹的声音,接着这角落那角落都有了放铳声,这儿那儿都有痛嚎声和什物倒地、人倒地的声响,看来儿子、孙子甚至孙媳都躲在了屋子的各角落都在向土匪放铳,他们知道屋子的各处,可土匪在漆黑里什也看不到,只能挨打哩!清明好高兴,那知此时重跑进来两个土匪,上来就拉动挂在房梁上的绳将清明吊起,其中一个举了手中铁链没头没脑抽打清明,另个土匪这会儿猛丢绳将清明墩到地上,清明当现就口角流血,土匪又拉动绳吊上去,绑在床腿上的杨氏哭叫道:“我给你们说了放银钱的地儿,你们为啥还要这样儿折磨他呀?你们……”斥声还没落,一个土匪飞脚踢到杨氏胸骨,杨氏头一歪,嘴角子冒出股血沫再没声气。踢杨氏的土匪转身帮另土匪把林清明吊到房梁上再没墩下,他们固死了绳扣扭身出门时没想门口飞来了铳子铁丸,两土匪当场倒地,一个呻唤着,一个没了气。
原是清明大儿富奎冲了进来,他解去了固死的绳,把父亲慢放下平放地面,松了勒在项上绳套,手在鼻孔探,一点气丝丝也没了,他慌忙去探绑在床腿上娘的鼻,也断了气,他三两下把绳解了把娘抱起放在床上,才去把呻吟的那个土匪蒙在脸上的黑布扯开,呻唤的那个竟然是曾毛子,他又去扯开另个已经死去的土匪脸上黑布,不由让他吃惊得不敢信自己的眼睛,怎是白家的兆祥哩?
富奎楞怔在那儿,这时跑进来一个住在土楼上的长工,报告说土匪逃了,问倒在院子里那些死伤土匪咋办,富奎这才像醒了似的,道了句牛马不涉象的话:“原是白家人抢我们啊!”长工伸头也去瞧死去土匪脸,他对兆祥是熟悉的,由不住“啊” 一声,“咋办呢?掌柜的。”边问硬是惊讶的也愣在了那儿。
这时相跟着急走进来富奎的妻子李氏、富奎大儿钟良二儿钟惠女儿玉英,他们手拿铳子看到地上的兆祥,兆祥在他们家是吃过饭的,平日里走在路上遇住,他们还亲热的叫他“表哥”呢,怎么会是他?都不由十分的吃惊和冲动,钟良看到爷爷清明死了奶奶杨氏也死了,怒得上去就踹兆祥尸体,当踹还活着的曾毛子时,蹴在脚地上吸烟边冷静想事的富奎哼了一声制止了,“留个活口找白家算账!”他道,边站起制止了妻子、女儿的恸哭,安排道:“陈哥 (长工),你们还回角楼上和李哥(另个长工)把好院门,土匪还没走远可能还返转。”两个长工提铳就出了屋,富奎继续道,“钟良钟惠玉英你们、还有两个大孙子,上到正、厢房楼上、房顶在各个角处瞄准土匪可能破屋冲进的地儿,防土匪二次抢人抢银两。”富奎扭脸看到妻子李氏,“把几房媳妇孙儿孙女给我藏好,天不亮或我没喊不准出来。”
“你呢,你在哪儿啊,有了啥岔我好找你呀。”李氏反转问。“我过河找白家来看现场,看他们给我个怎说法呀!”富奎一脸杀机,红着眼答。“不能呐……”妻子、女儿……一家人激烈齐反对,这时南院土楼上响起了铳声,大家出屋呼啦散开,谁知院外禾场上有了喊话声:“不要放铳,我是白中生,刚这儿响枪声是怎会事哩?”
“噢,土匪来了。”
“啊!”
听到这儿,林富奎心里一阵激荡,“我正想去找你呢你到来了!”他手摆了一下,暗里大家看到他的手势就去了各自位儿做好射铳准备,富奎看到都就位,才一个人朝院门外走,李氏从后拉也没拉住。这时天已微亮,富奎大步走到院门,见白中生身后跟了几个人向他走来,两步开外白中生就问:“你爹呢,他还好吧?”“你去看!”富奎厉声的。“嘿,我是来助援哩,还这恶声的!”白中生心里不快但也没说甚,他领的几个白家后生手握火器谨慎小心的散阵随在他左右身后,相跟在富奎后就去了清明老伴俩睡屋,还没入门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冲鼻,踏进门白中生就一眼看到睡在脚地上的他儿子兆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