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玉为难的看向青鹤,她今晚只想一个人睡的,但这情况她也不能扔下浮生不管。
“若不然……”
“我们一起在这里照顾阿弟。”
青鹤先一步开口,拿出帕子将时暖玉的手擦干净。
“暖暖不放心我们便在这里陪着阿弟,”他轻轻扫了一眼某人,“这里的床榻甚大睡得下三人。”
“走,我们去洗漱。”
时暖玉大脑迟钝,摸不着头脑跟着他出门。
她想要青鹤照顾浮生的,怎么变成了三个人一起睡?
这对吗?
对与不对她都躺在床上了,左一个美男、右一个美男,左拥右抱好不快意。
当然快意是她遐想的。
这让喜欢侧着睡的时暖玉着实难受。
兄弟俩身体炙热,肢体触碰间她都快要被热化了。
“暖暖睡不着吗?”
睡在外侧的青鹤侧身斜靠,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散落在枕上的秀发。
浮生同样睁着眼,关注着他们的举动。
“嗯,睡不着。”
眼皮很困意识很清醒,时暖玉戳了戳浮生的手臂。
“浮生,我们换位置好不好。”
她想对着墙睡。
“可。”
“不可。”
两道声音整整齐齐的传出,兄弟两人目光如炬,谁也不让着谁。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时暖玉再迟钝也察觉了,她叹了一口气,不耐烦的抢回自己的青丝,冷声呵斥。
“你们不睡便滚出去。”
青鹤、浮生两人面色一僵,双双移开视线。
她呼了一巴掌浮生的臂膀,“你躺着好好睡觉,”说着她侧身看向青鹤,
大力的将他的手臂扒开整个人埋入他的怀中,闭眼睡觉前还不忘恶狠狠的威胁。
“敢吵醒本殿把你们统统拉去刑罚司抽小皮鞭。”
柔软的身躯冲进怀中,青鹤素来从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抬起的手臂不知往哪里放才好。
浮生余光扫视了一眼相拥的两人,从被角慢慢的伸出手悄然的拉住女人的衣角。
安昌王府。
安昌王目光阴鸷盛满杀意的坐在正堂中,周围的下人眉眼低垂生怕怒气降临到自己头上。
“管家,狼舍有多少年没有打理了?”
管家脸色发白努力压制心底的恐惧,“回王爷的话,狼舍已有八年未打理。”
时芳面目恐惧的跪在堂下,听到狼舍两字惧怕得全身瑟瑟发抖。
她连滚带爬的扯住安昌王的袍角求饶,“父王,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给女儿一个机会,这一次女儿有十足的把握。”
安昌王嫌恶的一脚踢开她,似是碰她一下都嫌弃脏。
“贱婢,再将事情搞砸,你就滚回狼舍。”
时芳连连磕头,“多谢父王,女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说完她连忙惶惶不安的退下。
安昌王怒呵,“废物,那件事情办得如何?”
管家吓得直冒冷汗,弓着身体恭敬回答。
“那人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