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电话被直接挂断。
荆渡看着通话结束的提示栏,立刻给副手拨了个电话:“备车,我要去一趟京禾庄园。”
........
尹淮誉被荆渡找了不痛快,眼下就准备去聆雾眼前晃悠,他把房门打开,就看见那人眉目温和的坐在床上看书,半点都没有身为囚徒的窘迫。
“刚刚荆渡给我打电话了。”
“哦。”聆雾对此并不意外,那晚在教堂内看见两人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两个人是打算联起手来对付他了:“他说了什么?”
尹淮誉亲昵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将手心贴在他脸庞上:“他知道是我把你带走了,找我兴师问罪呢。”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聆雾把书合上,放到身侧,迎上他目光跟他对视:“尹淮誉,你这是何必呢?为了我跟兄弟闹崩,值得吗?”
尹淮誉说:“值得啊。”
他都不等聆雾回答,岔开了话题,关心道:“聆雾,你的身体今天感觉怎么样了?医生特意叮嘱说最近都不能跟你做,不然我真想立刻就把你**腿软。”
“你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有什么用呢?”聆雾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冷冷清清的倒映着房间内的景象:“荆渡的事让你很烦恼吧。”
“很多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尹淮誉攥住他的手腕,把另一只手掌贴在他的腰上:“别跟我怄气了,行不行?”
“聆雾,我知道你心底不开心,但你每次都这样夹枪带棒的挖苦、讽刺我,最后吃亏的都只能是你自己。”
“我也不奢求你现在就能喜欢上我,毕竟你都骂我是畜生了,我尹淮誉放纵地活了这么些年,的确没什么混账事是我干不出来的。”
聆雾表情冷冷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尹淮誉见他不说话,没有收敛,反倒是变本加厉,那双桃花眼底的情欲荡漾着,有些溺人:“阿雾,看在你这两天身体实在不好的份上,我不碰你.......但是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也能有很多快乐,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聆雾警惕着:“你想做什么?”
“你别害怕。”
尹淮誉制住了他挣扎的身体。
随后,看到细腻光滑的皮肉,他把头埋在聆雾颈窝处,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他力道用得更狠了些,连带着那块肩伤都隐隐作痛。
聆雾曲腿将膝盖重重地顶上,明显感触到身上的人轻颤,顺利甩开他:“滚开!”
“别碰我!”
尹淮誉不知道一个生病的人哪来这样的爆发力,疏忽间被聆雾推开,撞到床头上,他用手撑着直起身体,回过头,指腹擦过唇瓣,看向聆雾锁骨处的红痕:“果然,你还是这样更好看。”
他那双眼睛里的微光有点渗人。
聆雾知道这个人混账,虽然脚上的行动受限,但手还是自由的,他被尹淮誉从后面压到书桌上,两个人很快动起手来,说是动手,但全程都是聆雾对尹淮誉拳脚相加,他并没有还手。
尹淮誉早就将房间内的尖锐物品都被没收了,就只剩书架排列整齐的书,连钢笔都看不见一支,聆雾一时间想找个趁手的东西还真找不到。
“我不对你动手。”
尹淮誉脑袋埋在聆雾锁骨处,又啃又咬,被怎么打都不松手。
“你是狗变的吗?”
聆雾单手撑在地面,奋力的抬起了身,用手去够腿上的链子,然后拽起两端勒住他的脖颈,尹淮誉额角青筋暴起,被勒得呼吸困难,肉都陷了进去,他躺到地面,对上聆雾那双平静中带着疯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