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不要我,那是因为他不知好歹,不懂得珍惜,他会有后悔的一天……。”
“好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没有的话,罗某告辞了。”罗成一挥手,不耐烦地说道。
辛月娥羞道:“你得把青釭剑给我留下,要不然我如何向我大哥交代?”
“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了,青釭剑我带走了。再见!”罗成说着,一催闪电白龙驹,出了树林。
闪电白龙驹乃是宝马良驹,辛月娥纵然想追,又如何能追得上?
罗成心想此时四总兵云集在潼关,自己一个人想攻下潼关已是不可能的事,不如返回涿郡,再从长计议。
涿郡。
罗成失踪了数日,整个北平王府都开了锅了。
秦胜珠哭着对罗艺说:“彦超,你赶紧派人去把公然给我找回来,公然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和你拼了!”
罗艺心中也很着急,他也不知道罗成跑哪里去了,只好忍气吞声,安慰秦胜珠说:“王妃,你不用担心,公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或许去走亲访友了,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你少放屁!他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秦胜珠骂道,“再说了,他有什么朋友?”
罗艺唯唯诺诺地道:“夫人说的是,我这就派人去找!”
他到了前面厅堂,把赵十柱、晋文衍和贺兰宜找过来问道:“你们可知罗成到哪里去了?”
此时,三个人酒早已经醒了,他们也听说了罗成失踪一事,心想坏了,定然是赵十柱那天喝醉了酒,对罗成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罗成性如烈火,有可能去潼关找魏文通报仇去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皆摇头道:“王爷,我等不知。”
只见罗艺把脸一沉道:“不是吧?我怎么听说前两天晚上,罗成在福星酒楼请你们三人吃饭,吃完了饭之后,回来人就不见了,你们怎么能说不知道呢?”
“呃——,”三个人的表情顿时僵住,赵十柱说,“王爷,不错,我们是在一起喝过酒,但是我们什么也没说呀,回来之后,便各自休息了。”
“我不管那么多,实话告诉你们,现在王妃和我闹,让我把罗成找回来,我到哪里去找?
既然他失踪前和你们在一起喝酒,你们三人便脱不了干系,你们速速派人去给我找,找不回来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三人听了,一咧嘴,心想这罗艺也不讲道理,王妃给他施加压力,他便把压力转移到这些人头上,可是人家是王爷,三个人也不敢顶嘴,只好答应道:“诺!”
三个人当即从校军场调集了一千人马,分散开来,对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三百里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可是,他们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找到罗成,但是,却打听到有一名俊俏的小将在潼关把四名总兵全给挑了,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赵十柱、晋文衍和贺兰宜赶紧把得知的这个消息告诉罗艺。
罗艺听了之后,手捻须髯,问道:“潼关的总兵不是魏文通吗?”
“是啊。”赵十柱回答道。
“这么一说,那名小将便是罗成了?”
“王爷,我看极有可能。”
“可是,罗成又是怎么知道我和魏文通之间的那些事的呢?是不是你们说出去的?”
三个人连忙矢口否认:“没有,我们什么也没说。”
因为如果承认了这件事,万一罗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因此,三人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先不管那么多了,赶紧调集五千骑兵赶往潼关,保护罗成,以防万一。”
“诺!”三人答应道。
然而,就在此时,有一人哈哈大笑,昂首挺胸,神采奕奕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众人闪目观看,不是罗成却又是谁?
赵十柱、晋文衍、贺兰宜赶紧上前拉着罗成的手,问长问短。
“三位叔叔,不用担心,你们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罗艺一看儿子回来了,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了,他心里高兴,表面上却面沉似水,问道:“公然,这几日你不在家好好读书,跑到哪里去了?”
罗成便把事情的经过向众人讲述了一遍。
众人听了都唏嘘不已。
“什么?你把巴什给挑死了?”罗艺听了之后,吃惊地问道。
“是啊,我本并不想一枪挑死他,只是试他一试,没想到他反应太过迟钝了些。”罗成轻描淡写地说。
“你这不是在胡闹吗?你可知道,你这下可闯了大祸了,那巴什也是朝廷的命官,如今我已归顺了朝廷,也算是朝廷中人,我们怎么可以互相残杀呢?”罗艺忧虑地说道。
此时,赵十柱过来打圆场说:“王爷,话虽如此,但是少保把巴什杀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此话怎讲?”
“所谓斩草要除根,那巴什的兄长便是巴旭,你忘了吗?
当年,巴旭可是死在你的手上的,巴什一直耿耿于怀,伺机报复,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罢了。
这么一来,巴什死了,就等于铲除了一个隐患。”
罗艺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只怕魏文通上报朝廷,那魏文通的义父乃是靠山王杨林,如果魏文通把这件事报告给杨林的话,杨林岂不是要找我的麻烦?”
罗成不以为然地说:“爹,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他杨林又有什么了不起?
他要是敢来,我连他一起揍!”
罗艺把脸一沉,道:“小小年纪口出狂言,你之所以能够枪挑四名总兵官,那是你的运气。
他们四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握有兵权,手下都有好几千人马,岂能小觑?
如果四名总兵官和杨林联合起来对付我们的话,也够咱喝一壶的!”
“爹,你不必长他人的志气,灭咱自家人的威风,既然这件事我已经做了,我就不怕,此次算魏文通那小子走运,有机会我还得找他报仇,非宰了他不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事以后再说。”
“爹,我从辛文礼的手上得了这把青釭剑,我把此剑送给你,用作防身。”
罗成说着从背后把那柄青釭剑解下,展示给众人看。
只见此剑光辉夺目,寒光闪闪,吹毛利刃,确实是一件宝物。
罗艺说:“不用了,你自己得来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吧。但是,切记不可再轻易杀生。”
“孩儿知道了。”
“你娘几天没看到你,已经快急疯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知道了,爹。”
罗成答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