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大师兄不喜说话，却能给别人充足的安全感。眼前的顾湛仰头大笑着，语气里满是讽刺。

“有些人贪婪而废物，活着就是为了拖累别人，我早就受够了！”

“师兄……”顾涌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无从安慰，想去触碰对方却只能摸到镜面。

“现在轮到你了，你也要被一群废物拖累死了。”顾湛的眼中露出同情，像是在看一只快要被冻死的可怜小猫。

“也不能说是拖累，毕竟我擅自融合怨气，大逆不道。”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拿一个半人半鬼来换许多孩子的性命是很划算的。顾涌虽心有不甘，但这结局合情合理。

顾涌毫不留情地挖苦：“你还是老样子，傻得让人想笑，和白痴一样。明明有更好的处理方式。”

“更好的处理方式？”

“来找我，我教你。”

镜中画面开始扭曲，顾涌来不及叫住他，镜面已恢复到正常的画面。

然而……顾涌并不知道如何进入镜中世界。

思索片刻后，他拨通了李默望的电话，询问如何进入镜中世界。

“有一个条件，”李默望早料到如此，语气里的谈判意味，像看到猎物落入网中，“留下来陪彷徨寺的居民，像你前世那样。”

顾涌沉默。

“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李默望看似退让，“我们打个赌吧，如果你赢了，条件就作罢。”

“……什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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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考试，这两天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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