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大夫给她上药。”
“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养伤?”
让大夫看过小白猫腿上伤势,顾锦斓将她带回房放在桌上,快被气得七窍生烟:
“那只贵宾狗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想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惊魂未定舔着自己的爪子,变作小白猫的薛谣尾巴一抖一抖,可怜巴巴道:
“晃到树下,那只疯狗突然蹿出来啊,想对我……”
不用她明说,顾锦斓立时猜到她经历了什么,心软叹了一口气,无奈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低声道:
“以后不要这么毛毛躁躁的,还有,你有没有闻到贵宾狗身上的味道?”
“味道?”
不明白顾锦斓的意思,薛谣用爪子抓了抓猫须,疑惑道:
“这个有关系?”
“当然,十分重要……”
细问方知薛谣居然记起自己是个猫才没多久,还有很多东西不清不楚,顾锦斓教了她半天如何记住气味,暗自腹诽他以后要是哪天想不开再给小奶猫当爹的话,干脆让白浚来试试。
“在拒绝狄公子求亲当天晚上,我发现自己长出尾巴和耳朵。”
模仿顾锦斓的样子学着给自己洗脸,薛谣慢慢回忆道:
“之后遇袭,不知为何就变成这样。”
“但你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似乎有什么在脑中一闪而过,顾锦斓偏偏抓不住稍瞬即逝的灵感,烦躁道:
“那你先偷偷回房,慢慢想。”
天色渐暗,顾锦斓为补充脑力吃了一大条鱼,可惜想破脑袋,始终没理出线索,又被白浚的敲门声打断:
“王爷,你在休息吗?”
“怎么了?”
房门一开,白浚飞快侧身而入,眨眼即与顾锦斓面对面,无声无息拉上对方身后的门,顺势把他圈在胳膊和门之间。
猝不及防撞上白浚温柔得溺死人的目光,顾锦斓避无可避,浑身紧绷,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脑子一片空白:
“你、你……”
“早上那时,斓斓还没安慰我,”
修长的五指坚定而柔和地扣住顾锦斓的手,白浚的鼻尖时不时蹭过他发红的耳垂,小声埋怨:
“今天你跟小白猫在一起的时间都比我的长。”
他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厚茧,有意无意摩挲着顾锦斓嫩白的手腕,如同被羽毛挠过一样,又酥又痒。
忍不住唇干舌燥,顾锦斓的心仿佛跳得要蹦出胸膛,眼睁睁瞪着白浚一点一点拉着他的手往下探去。
脑海里“轰”一声巨响,顾锦斓像是被施下定身术一样,微微张开嘴,一动不敢动,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个个似是气泡般浮起炸开: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
这可是驿站,外面全是人!
万一等下自己被他那什么了,会不会被人听见?
虽然但是,不知道房里有没有备药膏?要是没有的话一定会受伤的……
眼看顾锦斓的手快要碰到那人身下某处,耳边忽地响起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白浚握住他的手转而往上,缓缓探入衣襟中。
顾锦斓:!!!
来不及整理不晓得是侥幸还是失落的心情,顾锦斓的掌心霎时被一片温热包裹,白浚强有力的心跳透过指尖传来,仿佛要把他整个人融化一样。
手感比自己的肉垫还好,摸上去结实,捏下手柔软……
待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顾锦斓全身如遭雷劈,闪电般缩回手。
“啪嗒。”
一不小心,白浚衣服里的东西跟着他的手滑出来,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落在地上,书上清清楚楚三个大字——避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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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浚:我可以解释!
顾锦斓:我不想听! ‘
白浚:我是为了不伤到你(?)
顾锦斓:借口!
白浚:行!明人不说暗话,我想*你
顾锦斓:瑟瑟发抖.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