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五仙教？五仙教怎么啦。她们的银饰可漂亮了，长长的裙子跳起舞来贼好看。等有机会尘姐姐给你也弄一身。”书是郭笑尘买的，她对上面的内容可谓是一清二楚。

“我就知道尘姐姐最好啦!”浮生的双眼笑成了两弯月牙，欣喜中她接着读道，“世人皆俱断肠毒，不知最毒在人心......”

越到后面浮生的语速越慢，话音落时她抬头望向郭笑尘:“呐，尘姐姐你说，人心为什么能如此歹毒呢？”她眼里充斥着忧伤、不解和无奈，却唯独没有愤怒。

“这个问题么......”郭笑尘收好纸笔，坐到浮生身旁，一把把她拎到自己怀里反问道，“你确定要问我这个问题？”

“......哼!我自己想总行了吧......唔，尘姐姐你不准笑!下一个下一个，这个不算数。”

“好好好，不笑。我们的浮生最聪明最可爱了!”郭笑尘言语里满是宠溺，她握住浮生的手掌引导她翻页，“读给尘姐姐听听，这页写的什么。”

“天若有情天亦老。”浮生本想抬头看天，却不想直直对上郭笑尘含笑的双眼，一抹羞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她的双颊。她赶忙低下头去喃喃道，“我不信。天若是有情，那它就开眼给我看看。不过真是这样的话，天还是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