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毫不犹豫地脱开而出:“是那个搞放贷生意的朱扒皮,通过放贷狠狠捞了一笔,简直比杀人放火还要残暴,现在这镇上数一数二牌面的酒楼和铺子都是他家的。”
“好,那就从他们家下手。”刘昊霆眼睛里露出了惨狠的表情。
柱子并不知道刘昊霆要采取什么办法去从朱扒皮家里下手。
这天夜里电闪雷鸣,似乎在预示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朱扒皮在他家的一处酒楼里呵斥着一个下手:“要是你干不好这件事情,就给我滚!”
朱扒皮的语气里不无盛气凌人,他这副老板的样子大家早就见惯了,没有人敢跟朱扒皮顶撞半句。
“大家都给我听好了,今天的天气不好,大家不要掉以轻心,防止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要是谁没听清楚,就准备打包回家吧!”朱扒皮的一个狗腿子不无卖力地替他老板鼓吹着。
这时有个人影闪进了屋子里,虽然只有一刹间的功夫,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个人,只是那人整个过程中处于隐身状态,一般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个隐身人就是刘昊霆,他径直到达酒楼的收银处,来往穿梭的人很多,此时根本就不好下手,刘昊霆打算等晚一点在下手。
他又去朱扒皮的其他几个铺子望了一遍凤,把所有藏钱的地方都摸得一清二楚。
月黑风高夜。
刘昊霆潜入到朱扒皮各个不同的铺子搜罗了一遍,把大额的银钞都席卷一空。
一切做的滴水不漏。
次日时候,整个镇上都传着朱扒皮店铺里失窃的事情。
只是闹得沸沸扬扬的背后,却没有人发现丝毫的蛛丝马迹。
朱扒皮哭得那是一个惨啊,无数被他鱼肉过的邻里乡亲这时个个兴灾乐祸。
喧嚣尘上的事情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落下帷幕,官府必须得出面维持一下局面,况且朱扒皮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也算是手眼通天,他的二舅子还在官府里为官,肯定要帮他一把,然而一切也不过是徒劳。
就说刘昊霆获得了无数的金钱之后,拿着那些钱展示在了柱子的面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柱子不仅仅是大开了眼界,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不要那么窝囊,以后的钱会越来越多,不过最近可不能伸张,不然你的小命恐怕就保不了了,官府正在施压。”刘昊霆提醒着柱子。
抱着那大把银钞的柱子连连点头,但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太高兴了!
官府已经派人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罗,尤其针对那些平民百姓之家,在他们眼里那些人就是穷水刁民。
镇上的秩序已经陷入了糟糕的境地。
任何事情都有结束的时候,虽然没有搜查出任何的结果,官府里的人最终还是偃旗息鼓了。
朱扒皮经此打击,知道自己的铺子已经没办法经营下去了,于是他开始倒腾出手自己的店铺。
这天镇上来了一个刘姓老板,坐着特别气派的八抬大轿要收购朱扒皮的铺子。
朱扒皮在自己原先那人声鼎沸,顾客满盈但现在门可罗雀的酒楼里接待了刘姓老板。
“刘老板,我的铺子可是镇上最好的,你看着给出一个合适的价格吧。”朱扒皮毕恭毕敬,满脸堆笑。
刘姓老板饮了一口茶水,“钱都不是问题。”
“刘老板,我知道您财大气粗,有钱,有钱。”听着姓刘的老板那豪爽的语气朱扒皮觉得自己口袋里的钱似乎又有了份保障。
几个伙计这时候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成何体统,有什么事值得你们这样慌张失措的!”朱扒皮冲那几个人呵斥了一声。
那几个人好不容易喘过了气,“老板,不好了,那个叫什么柱子的癞皮要进酒楼来,还点名道姓地就要和刘老板坐一桌。”
朱扒皮脸色大变,“什么玩意儿,墙倒众人推是吧连个毛头小子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真以为我现在是可以任人捏的软柿子啦!”
朱扒皮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刘姓老板也没拦他。
“就是你这臭小子是吧?欺负到我朱扒皮头上了,给我打!”随着朱扒皮的一声喝令,他的帮手都一股脑要冲上去准备暴揍那个叫嚣的人。
这时候刘姓老板从酒楼上走了出来,“哎呀,是柱子老弟,你怎么在这里,有失远迎啊,赶紧到楼上来喝一杯!”
“嗨,霆哥,我的亲哥哥哎,要不是你及时出来我今天就要被打死了!”那个衣裳已经被撕破的青年满嘴诉苦,没人看得出来他究竟是真是假。
毫无疑问,那一唱一和式的两个人就是刘昊霆和柱子。
望着他们勾着肩搭着背走向酒楼,朱扒皮哭丧着一张脸顿时压力山大。
“要是我丢掉了这桩生意就拿你们几个问罪!”朱扒皮狠狠地威胁着那几个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