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宇宙空间之中,无数流萤一样的物体在飞行穿梭着,平行的空间里是同样衍行的存在。
恶与仇恨并存,还有那无数破败的影子,形成了一个巨大而丑陋的嘴脸。
“老城主暴毙,新的城主即位,诸神之子赐福于浣土城!”
在天坛上举行洗礼的时候,主持大典的祭祀师高声朗诵着仪式的口号,他的声音直入云霄、如春霖一样唤醒了人们心中那懵懂未开化的愚昧,却又在片刻之间使其更觉惘然。
人们看到的只是那半遮着脸的新城主。
“他怎么半遮着一张脸,这个新城主究竟是来自哪里,他有浣土金么?”
人们的质疑如同雪花片一样越来越多,却没有人提出来,他们的不安在逐渐积攒着。
新一轮的更替总会带来动荡,祭祀师需要不遗余力地把所有人的顾虑给打消掉。
“可是怎么没有看到老城主呢?新城主即位不应该有老城主在长吗?这怎么和以往的城主更迭不一样。”在典礼快落幕的时候有人似乎发现了这个漏洞。
还是没有人提出。
在浣土城这场从未发生过的近乎怪异的城主易位就潦草结束了。
不久之后,从未露面的老城主家里遭受到了屠戮、全家几十口人统统殒命。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城,城里弥漫着恐慌的气氛。
“肯定是一场报复性的屠杀,否则不可能这样惨绝人寰、手段毒辣!”在坊间流传着各种猜测,然而只有这个甚嚣尘上。
旧城主并没有采取实质性有效的手段,这也是闻所未闻的。
坊间只是各种议论,城里的局势已经很不稳定。
各种敌对势力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了头,那些势力互相攻击、把浣土城闹得鸡犬不宁。
在刘昊霆的及时出手下柱子虎口脱险侥幸捡了一条性命,他把自己的遭遇告诉给了刘昊霆。
“看来是那几个公子哥想获取城主之位才用卑鄙手段窃取了浣土金,否则也不至于不择手段地诓骗你。”
刘昊霆顿了顿又说:“不过面对这至高无上的权利诱惑一般人都很难抵挡得了,况且是那些心怀不轨早有企图的人。”
很快之后在短时间内城里发生了一系列的恶□□件。
城主易位,老城主家被屠门、城里人心惶惶。
“看来有更强悍的幕后黑手,那几个公子哥应该也丢掉性命了,你的仇也无需再报了。”刘昊霆既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跟柱子说着。
“晚了,都晚了,现在城主已经被别人给夺走了!”柱子似乎还很怀恋着那个城主之位,“要是我们还能把那个浣土金拿回来就好了。”
柱子说得不经意的感觉,刘昊霆却听得一清二楚。
“这未必是一件坏事,浣土金本来就不是我们的,没必要一直惦记着它。”
柱子没有说话,看来他还没有吃一堑长一智。
“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刘昊霆打量着柱子说。
一听这话柱子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了,“我们是鬼使神差地到了这里,想要就这么离开的话想必并没有那么容易。”
刘昊霆也知道这只是机缘巧合,关键是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离开浣土城。
“但是我们得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等有了成熟的时机就一定要抓紧时间离开,多待无益。”
时间一晃又是几日。
刘昊霆还没有找到离开涣土城的方法,他只能在这个城市逗留着。
各种盗贼和流寇在城里活跃着,涣土城已然极其动荡,除此之外原本潜伏的家族势力这个时候也倾巢出动,各种交戈的力量似乎一触即发。
自从上次的易位典礼结束之后,人们几乎从来都没有见过新的城主,他就像是一个虚幻而不真实的存在。
没有人之知道城主究竟是在干什么,整个浣土城已经乱套了其却就跟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甚至有传言说整个城的动乱就是起源于城主的刻意规划,没有人知道是真还是假。
不过无风不起浪,任何事情既然有了传言。就肯定有它的源头。
高大的城楼,无数枝桠交错的树木在月光下透射着它们的倒影。
城楼里面,无数人都在祈求着什么一样,那些人跪倒在地,他们中都是青壮年和妇孺。
这些人大都被黑色纱布蒙住了双眼,他们什么都看不见,而这些人往往都是从导致城市动乱的那群人中逮出来的。
有个身着深褐色阴冷衣服的人站在了前面,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有只黑褐色的乌鸦从天际掠过,那只乌鸦比寻常乌鸦要大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