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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夜伴花眠(1/2)

林晚雨坐回端端正正的模样,细细回味软糯甜蜜的口感。

苏崇光擦着粘在手上粘着的几粒糯米,问:“你说什么?”

林晚雨双瞳剪水顾盼神飞,撑着脸笑着说:“我说,以身相许,是许给师兄你的话,可以考虑。”

贺图司几个粽子下肚,开始找茬,他高喊一声:“哎,你们俩一直叽叽咕咕咬耳朵,说什么悄悄话呢?”

其他人被他嗷一嗓子震得纷纷往那张桌子旁的俩人投去探究的目光。

明明被注意的是那俩人,楼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鬼使神差地想做点什么缓解她看到的那一句在她心头制造的尴尬,于是直接往贺图司嘴里硬塞了个粽子:“贺大人,你别一惊一乍,吓死我了。”

苏崇光擦完手站起身,顺带抓着林晚雨的胳膊,将人拽了出去,走到门口说:“我俩一间,剩下的你们自便。”

众人:“......”

沉默片刻,望着飘然而去的两人,众人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大医师把尚书大人单独领到房间里去了?!

贺图司嘴里塞满了粽子,含混不清道:“......我问他们你吓什么?还是说你......”

楼兰突然激动:“我什么我,你烦不烦呀你,吃你的粽子吧!”

说完一口还没咽下去,楼兰又给他塞了一个。

贺图司被噎得说不出话。

竹清:“发火的女人真可怕。”

老白:“......”

俞鸿飞道:“我想起来,还没有给女医官拿粽子,我拿一些过去。你俩要不要一起?”

这话是对竹清老白说的。

俞鸿飞总觉得贺图司和楼兰之间可以溅起来些水花,这两个木头杵在这儿,实在太破坏气氛了,他决心找个借口把这两人支开。

竹清果断拒绝:“不了不了,我怕那几个女医官,见到我们,可能会吃不下去。”

老白附和:“我觉得也是。”

俞鸿飞此招不行,又寻他招:“行吧,那我自己去。你们要不出去走走?”

竹清:“?”

老白:???”

不太想出去走走的人被俞鸿飞硬拽走,塞进了另一间房,自己去了对面那间屋子。

他们的这六间屋子呈“丁”字分布,众人聚集的在上楼楼梯处,女医官们在那间屋子对面。

剩下的四间屋子暂时没有人。

走廊上。

林晚雨任由苏崇光牵着,直奔最里处那间屋子而去。

苏崇光的脚步有些急,让林晚雨以为苏崇光急切地想对他做点什么。

虽然他走得急,又顾及到了身后拖着的那个人,刻意地放缓脚步。

他软软地叫了一声:“师兄......”

林晚雨因为自己的那个想法,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敏感,胸腔有一种渴望喷薄而出的热气蹿到喉间,心头热热的。

苏崇光倏地松开了他的手腕,往前一滑,与他十指交扣,拇指有意无意摩挲他手掌的软肉。

手上的动作无比缱绻,嘴上却说着相反的话:“你别说话。”

林晚雨第一次觉得二十步的距离原来这么远,每一步都很煎熬。

终于走到房门口,苏崇光一手推开门,将林晚雨先推了进去,反手带上门,下一秒抱着林晚雨原地转了一圈,林晚雨连人带被他扣着的那只左手都被人抵在了门上。

担心抵到伤口,苏崇光另一手护住了他的背。

苏崇光的额头、鼻尖贴着他,呼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吐在他嘴唇上方,他心里像走在草丛里,被带刺的软草割了一下,有些痒,伸手却挠不到,有些难耐。

林晚雨抬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师兄,你是不是想亲亲我?”

苏崇光的呼吸停滞了两秒,像是在极力调整呼吸,这导致他的声音在发抖:“不是让你别说话?”

扣住他手腕处的那只手,手间的温度越来越热,苏崇光调整呼吸失败,他的胸前起伏明显,气息吐纳出来却极其克制。

苏崇光搂紧他一些,但仅止于此而已,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两个人睫毛碰睫毛,呼吸逐渐凌乱起来。

林晚雨右手攀上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师兄为何一直不让林昀说话?”

因为你说话,我就会忍不住想要堵住你的嘴,进而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林晚雨每一句话都带着蛊惑,让苏崇光逐渐失了理智,慢慢走向失控的边缘。

“师兄......如果你不想亲我,那我可不可以想亲你?”事实上林晚雨更加难熬,他不知道苏崇光在克制什么,两个人此前明明有了比这更亲近的接触,为何兵临城下,他却努力地克制自己。

林晚雨向来与苏崇光的克己自律不同,他随心随性,何况他对苏崇光没有抵抗力。

这一刻,什么风度,什么教养修养、什么狗屁矜持统统不管用。

苏崇光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啃了一下,酥麻的触感在他脑中炸开。他啃了一会儿退开,在他耳际,用气音说道:“我让你别说话,你背上还有伤,你这胳膊还要不要了。”

原来他的克制只是在担心他的伤口,林晚雨身子一软,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宽慰道:“师兄,我......”

“罢了......”说完,苏崇光的亲吻像疾风骤雨袭来,密密麻麻落在林晚雨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上。慢慢下移,扯了扯林晚雨的衣襟,在他锁骨下方咬了一口。

林晚雨吃痛,闷声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咬人呢?”

苏崇光不回答,而是变本加厉在他锁骨上的每一寸肌肤啃了个遍。

林晚雨被啃得浑身战栗,左手有些发酸,指间是满满苏崇光的触感,真实而滚烫。

林晚雨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他的腰间,摸着他身后的腰带,熟练的拉住一端,轻轻一扯,苏崇光的腰带就落到了他手间。

苏崇光感觉腰间一轻,低头看见林晚雨攥着他的半截腰带:“阿昀,怎么扯我腰带,嗯?”

林晚雨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林晚雨绝对不是会被人问得哑口无言的人,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亦然。

他狡黠一笑,贴着苏崇光的唇道:“师兄觉得不公平的话,尽管来扯回来就是了。”

林晚雨每动一下,嘴唇就无意中贴上他的,像蜻蜓点水,却不怀好意。

苏崇光没给他使坏的机会,直截了当地攫取了他的呼吸,舌尖细舔过他齿间每一处凹陷于凸起。

林晚雨招架不住,却又实在嘴硬,不肯示弱求饶,他道:“师兄,这样是在数阿昀的牙吗?”

苏崇光的舌尖被那不老实的人咬破了。

“我不是说了,让你别说话。”苏崇光退开,拿舌尖抵着自己的后槽牙。

林晚雨不愿意与他分开,自知理亏地往前凑到他怀里:“师兄我错了,你罚阿昀吧。”

可怜兮兮的模样!

苏崇光拿手背划了划他的脸蛋,手感甚好,他又趁机多划了几下道:“罚什么?”

林晚雨凑到苏崇光耳间,热气悉数呼进他耳里。

苏崇光一激灵,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而后他听见林晚雨一字一顿道:“罚,你扯掉阿昀的腰带。”

苏崇光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林晚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晚苏崇光一直有所顾忌,几次走火的边缘,他都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乘胜追击。他抓起苏崇光的手,带向腰间,领着他的手指钳住腰带扣灵巧地拽开,林晚雨的腰带掉在了地上。

“阿昀,你......”

“你什么你,师兄不肯主动,我只好......”林晚雨说着,将苏崇光往后一推。

如果不出意外,苏崇光会被顺利推倒在离门口无步之遥的方桌上,他可以趁这个机会扯掉苏崇光的衣服。

谁知苏崇光并没有按照他预料的那样!

在他快要退步到桌边的时候,苏崇光身子一转,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林晚雨被压在了身下。

林晚雨:“......”怎么和计划的不一样?

苏崇光仅仅是压着他,很快又把他拦腰捞起来,道:“伤口会崩开,别闹了。”

林晚雨计划落空,他气急败坏道:“师兄,你是不是肾虚?”

苏崇光:“......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林晚雨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那你怎么......”

苏崇光解释:“你背上的伤还没好。

林晚雨心急口快:“没事,阿昀不怕疼。”

苏崇光:“.....可是我怕你疼。”

林晚雨回得理直气壮:“你就不会轻点吗?”

说完觉得这话的走向越来越奇怪,苏崇光的脸也越来越红,他试探地问:“可以吗?”

苏崇光像是对自己做了妥协,坦诚道:“其实,我怕我被他们传染了。你还记得我在昌都城内中毒那次吧,我怀疑那次的毒......”

林晚雨学着他咬了咬他的唇:“阿昀不怕,你要是染病,那就传染给我,要死,阿昀陪你一起。再说你亲都亲了,要传染早就传染了。”

苏崇光捧着他的脸,道:“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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