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聆雾说。

这一点在傅家地道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聆雾只是不说而已。

他试图跟褚翊好好谈，尽量放柔和了语气：“朋友就是我们目前最完美的关系，我们维持现状难道不好吗？止步于此吧。”

聆雾也不再生气，他渐渐的冷静下来。

但褚翊却不想听他说的这些话，他被润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两侧，衬得脸色惨白，但那双眼睛格外的深邃漆黑，像克制到极点仍旧难以抑制不住的情绪…….

他双膝跪在沙发上，将聆雾的两腿夹到膝盖中间。

这个分明带了点情趣的，却让褚翊做得压迫十足。

褚翊静静用视线描绘着聆雾的眉眼，反倒回答了他先前问的那个问题，解释着：“聆雾，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监视你，游轮上的时候，我从一开始就站在阳台那里，是你们没有发现。”

褚翊不敢监视聆雾，也不想，他不想跟个小偷、老鼠一样，只能躲在阴暗的地方，去窥视他的生活。

聆雾听了他的话，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带着歉意说：“抱歉，错怪你了。”

“没关系。”

褚翊不怪他：“是你的话......怎样都没关系。”

聆雾垂了下眼睛。

他给不了回应。

于是，聆雾也朝他敞开心扉，诚恳的迎上他的视线，那张坚毅封闭的柔软了点，脸上的表情有些释然后的忧伤感：“我没有自由和将来.......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起。”

【作者有话说：褚翊后面还会有一次转折，这个人物的底色，我认为是很复杂的，从前期的心理描写也能看出来，他骨子里是有偏执病态的，但他表面藏得很好，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很肮脏，见识了人性的贪婪、自私、嫉妒、暴虐等阴暗面，贫民窟这个三教九流的大染缸把他染成了这个样子，前期在学院的时候没权没势，他知道隐忍，厚积薄发，但突然有了权力，他其实是有点手足无措的，但他适应的很快，自卑跟偏执成了他人物性格的底色，他正在慢慢拔除，以前他考虑的不多，因为食不果腹，喜欢的东西只能被迫放弃或者等它自己来，人在什么都没有拥有的时候是无所谓的，正所谓由简到奢容易，由奢到简困难，他就处于这个阶段，他有了能力，就打破了喜欢的东西只能被迫放弃这点，而御家跟靳家联姻的消息就是导火索，点燃了引线，他争了不一定会输，不争就只能输】

【而本文的视角围绕聆雾展开，很多地方我都适当留白了，但并不是没有，褚翊的人设我认为是没有崩的】

【温馨提示：强制爱是谁都不可能是褚翊，转折请见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