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两人天天“修炼”,顾锦斓而今已不需要辟谷,不过为过把瘾:
“你不许动,让你‘以下犯上’,要重罚。”
说罢顾锦斓站起身,变戏法般从袖口里掏出两根绸带,先用一条带子蒙住白浚的双眼,然后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下巴枕在他颈窝,趁其不备抓住他的胳膊,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
两人的体温渐渐融合,白浚鼻间全是顾锦斓的气息,喉结不自觉滑动了好几下:
“嗯?”
“你猜,这是什么菜?”
恶劣地往他耳垂吹了一口气,顾锦斓一手扶在他肩上,一手夹起半块肉送到他口中,调皮“警告”道:
“猜不到会有可怕的惩罚。”
“可怕的惩罚?”
料想这只顽皮的小猫又想到新的恶作剧,白浚勾起嘴角,煞有介事“求饶”道:
“我好害怕,让我想想,这肉闻着浓香扑鼻,入口酥烂肥腻,大概是叫花鸡?”
“算你走运,给你个奖励。”
低笑了一声,顾锦斓俯下头用鼻尖蹭了蹭白浚的鼻尖,明显察觉到那人的呼吸乱了几分,眉梢得意扬起,又夹了一口菜:
“猜猜这个。”
白浚舔了舔嘴唇:“外酥里嫩,香炸猪颈肉。”
顾锦斓轻轻放下筷子:“哼,给你个难的。”
听他这么说,白浚刚要开口打趣两句,忽而被送进一口香醇的酒液:
微醺酒气夹带着顾锦斓身上的清香,他像只跟人玩捉迷藏的顽劣小猫,微微探出爪子一挠,便迅速躲得没影。
如果白浚的眼睛没被蒙住,他就能看到,顾锦斓双颊泛着迷人的红晕,嘴角殷红得似熟透的樱桃,让人食指大动。
“怎、怎样?”
明明快落了下风,顾锦斓却不忘煞有介事地“警告”:
“不准偷看。”
听出耳边那人的气息显然不稳,白浚更感唇干舌燥,声音低沉有磁性:
“猜不出来,王爷再试一试?”
下一刻,白浚的衣襟被用力扯住,这次的吻比刚才更大胆奔放,让他某处似被火烧一样难受。
“真是笨。”
软绵绵伏在白浚肩上,顾锦斓眼中水汽迷蒙,眉目含情,偏嘴上还嘶哑着“恐吓”道:
“信不信本王炖了你。”
(……生命大和谐)
两个时辰后,白浚用衣袍卷起窝在怀里窝成一团的顾锦斓,刚想把人抱起,却被他无意识抓住手,听他用软糯糯的声音哼哼唧唧:
“笨狗。”
月上柳梢,潺潺水声飘进顾锦斓耳畔,他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人好看的侧脸,情不自禁漾起嘴角,往暖处缩了缩,奶声奶气问:
“已经开始了?”
见白浚点了点头,顾锦斓眼珠一转,霎时玩心大发,毛绒绒的花尾巴一甩河面,晶莹的水滴便溅了白浚一身。
慌乱的白浚越是拿尾巴挡,顾锦斓泼得越起劲,险些没把船掀翻,他才止住笑,抱住大狗雪白的长毛尾巴不撒手。
返巢的鸟儿在树上歌唱,夜风吹过河边的垂柳,柳叶轻拂水面,一圈圈细细的涟漪荡漾开去,仿似岸上对对恋人耳边的轻声低语。
白浚与顾锦斓相偎在河上画舫中,一盏盏忽明忽暗的河灯自船边飘过,承载着人们种种美好的心愿,顺着河流蜿蜒远去。
“斓斓,你说许什么愿好?”
捻起放在船中的一对河灯,白浚提起笔思索良久,竟想不出有什么好写:
只要在顾锦斓身边,他便每天都十分满足。
“我的愿望已经在实现了。”
仿佛知道他的心思,顾锦斓轻轻枕在他肩上,恣意在他的耳廓上轻啄了啄:
“什么也不求。”
心中一动,白浚转过头,顾锦斓琥珀色的瞳孔在夜色映衬下,眼底一片柔光,如同染成金色的星河在其中流淌。
不够,还想给他更多……白浚心里如此想,飞快写下几个小字,将河灯放下水中。
“睡吧,”
温柔缱绻地亲了亲他的额边,白浚下巴轻枕在他头上,眼眸轻垂,声音低哑,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醒来后,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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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把植物人霸总老攻“吓醒”后被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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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贵公子金淼穿成现代冲喜小受,被嫁入豪门。
丈夫权势滔天、富可敌国,可惜是个植物人。
金淼表示淡定:植物人就植物人吧。
但是,这个“植物人”怎么晚上会跑来压他?!
人人都以为金淼不过是个家族牺牲品,坐等他被那位商场上人称“冷面阎王”的丈夫扫地出门,等来的却是霍鑫然买下一整座海岛向他示爱的新闻。
旁人更不会知道,那晚月色正好,金淼被霍鑫然摁在落地窗前,俊美的男子咬着他的耳垂轻声低语:
“你叫醒了我,得对我负责。”